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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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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ttersweet.三十六

Bleach衍生創作。

黑崎一護× 朽木露琪亞。

現代架空、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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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房門被打開,一個橘色長髮的美豔女人扶著門一臉疲憊的出現在他們眼前。

黑崎一護看過這個女人——更這確的說法應該是見過照片上的她。

 

「哎呀我真的快累死了……實在是搞不懂部長在想什麼!咦?麻將已經結束了嗎?」

她抬眼快速掃過房內,發現預期中的麻將桌不見蹤影,有的只是坐在地板上圍著桌子一臉苦惱的一角等人。

 

「亂菊小姐!」露琪亞首先驚呼,「妳怎麼進來的?」

「我把鑰匙放在外面。」弓親解釋,「我怕我們玩得太開心,沒注意訊息。」

「你的會開完了?」日番谷皺了皺眉。

「唉唷、隊長你幹嘛一臉我偷懶的臉阿,我才不會為了打麻將偷溜出來呢。」

 

你真的不會嗎?COSMOS的成員同時閃過這個想法。

 

「到底為什麼突然開會?」戀次的刺青因為皺眉而擠在一起,「這個時間開會根本超級奇怪。」

「KUAN出了一些問題。」亂菊把手提包丟到地板上,「好像是PINK Meny被跟拍吧,公司要我們多注意狗仔,還有監督你們。」

KUAN,漢字「冠」,是另一家經紀公司,主打的藝人風格比較偏電子音樂。

「PINK Meny?那個從頭髮到腳趾都是粉紅色的妹妹頭嗎?」一角的嫌惡展露無疑。

「做人不要這麼惡劣。」弓親瞥了他一眼。

「不然你喜歡嗎?」一角反問。

「怎麼可能?不要汙辱我的品味。」弓親大大得翻了一個白眼。

 

整段對話完全放錯重點呀……一護心想。

 

「總之呢,我基本上覺得沒什麼好緊急開會的啦,畢竟我們的藝人都很安分……欸?等等,有新朋友嗎?」好像突然被打開什麼開關似的,亂菊睜大眼睛看著混在裡面毫無違和感的一護。

雖然從照片中喝酒的模樣約略能描繪出松本亂菊是個不拘小節的女人,但這般神經大條一護倒沒料到。

「­你好,我是黑崎一護。」一護連忙起身自己介紹。其實他本來在亂菊一進房間時就要開口的,只是對方一進來就講個不停,讓他沒有任何介入的時機(這點和戀次出場時很像)。

「你好你好,我是松本亂菊。唉唷你不用特地起身啦,快坐回去。」

「亂菊小姐,一護是我的朋友。」露琪亞補充說明,「因為你臨時有事,我才讓他來湊人數的。」

「喂喂你也太過直接了吧朽木小姐。」雖然是事實啦但一護還是想吐槽兩句。

「­那為什麼不打麻將了呢?」亂菊一臉十分可惜的樣子。

「­還不是因為這傢伙今天老輸,決定提早收攤。」戀次指著剛剛連輸三局的一角。

「­如果你們今天運氣跟我一樣的話一定也打不下去的。」

「誰知道換玩桌遊也沒有比較好?」弓親故作惋惜地說。

「­你們適可而止喔。」一角嘴角抽搐地苦笑。

「­可是人家好想打麻將噢!」她可是拚了命地從公司趕來這裡呀!

「­不然等我們把Pandemic結束,再繼續打麻將?」戀次提議。

「­不要,我今天真的很背。」一角的態度斬釘截鐵。他難得持反對意見。

「­有松本的話,誰最背就很難說了。」許久沒發言的日番谷冬獅郎默默補刀。

「­唉唷,隊長你真的很討厭耶。」

 

後來他們還是打了麻將。因為亂菊的加入,原本參戰的四個人必須少掉一人。一護本來想直接退出的,但亂菊表示機會難得,能跟新朋友一起打當然要把握機會,所以最後是弓親休息。每次打麻將時我都不能拍照,這次終於有機會了。弓親倒也樂得輕鬆,這讓一護較為釋懷。

 

在亂菊還沒來之前,一護就已經覺得這群人的互動超越他的想像,沒想到亂菊來之後更加混亂。

「一角你要不要先擺椅子啊?」亂菊邊說邊找麻將。

「那你拿一下麻將。」一角沒異議得著手佈置。

「我正在找啊,但都找不到。」

「我剛剛把麻將收到最右邊的櫃子了。」弓親正低頭調整相機,頭抬也沒抬。

「真的嗎?我怎麼都沒看到……」

「松本,綾瀨川說的應該是下面的櫃子。」

「哎唷,那隊長你來幫我找,那個櫃子好矮,人家腰會很痠。」

「……」日番谷默默深吸一口氣。

「我來找吧!我彎下去最不費力了。」在日番谷冬獅郎爆青筋之前,善解人意的露琪亞跳出來化解一切。

 

但麻將開打之後又是另一回事。

 

「六筒。」一護丟牌。

「吃!」「碰!」亂菊和一角同時叫牌。

「嘿嘿!我拿走啦!」因為亂菊在一角的下一家,所以還是由一角拿走。他開心得擺出自己原有的兩個六筒,然後丟出七鎖。

「不要跟我搶牌啦,我今天為了你們很辛苦耶。」一角後又輪到亂菊,她邊說邊摸牌,翻牌定睛一看,「唉呀怎麼又是九萬呢?」亂菊皺著眉將剛摸入牌堆中的九萬丟出。

「你剛剛不是才丟一張九萬嗎。」戀次道。

「早知道就不要丟剛剛那張了。」亂菊邊說邊把九萬放到河面上。

「日番谷隊長好像有話要說。」透過相機看到日番谷冬獅郎皺了一下眉,綾瀨川弓親從相機後探出頭。

「怎麼了隊長?」亂菊問。

「……沒事。」

「唉唷告訴人家嘛!我的牌怎麼了?」

「已經打出去來不及了。」

「你剛剛為什麼不跟人家說呀。」

「不行。」

「教一下人家又不會怎樣。」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再說那種排列組合的問題講給你聽你也聽不懂啦。」

 

原來是在歧視亂菊的智商啊……

一護從日番谷冬獅郎無奈的眼神裡讀出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亂菊打起麻將來和一角差不多,就是個會受到牌組好壞而情緒大起大落的人。不過跟一角比起來,亂菊振作得很快,她能上一秒還在感嘆自己運氣不好,下一秒立刻重整旗鼓,投入戰局。

說來慚愧,一護在東京除了石田雨龍這位能夠互相鬥嘴的同事外,幾乎沒有私底下能夠往來的朋友,所以這是他頭一次在休假時參與團體活動。曾經有人說他性格有些孤僻,在某種層面上,這句話他真的沒辦法反駁。

 

「人家肚子餓了。」在大戰幾輪後,亂菊筋疲力盡得說,「隊長,晚餐你要煮什麼?」

「要看看冰箱裡還有什麼吧。」日番谷回道,「你怎麼餓得那麼快?」不是都說有動腦才會餓嗎?

「中午有點太突然,我根本來不及吃飯。」本來打算來你們這邊蹭飯的說。

「那這樣好了,我和日番谷隊長先去廚房準備,你們收拾一下。」一角提議道。

「那我收杯子,麻將桌那些麻煩你們了。」戀次對亂菊說,然後又轉頭看著一護,問道:「你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晚餐?」

「嗯?我嗎?」

「廢話,不然是問誰。」戀次似乎對他的回應很不滿,「都來了,一起吃飯吧,人多熱鬧。」

「對啊對啊,一起吃飯嘛,隊長和一角煮飯很好吃唷!」亂菊笑著說,「而且冰箱有各種酒可以選擇,有沒有很心動啊?」

一護看了一眼戀次,又看了一眼亂菊,而後望向在旁邊收麻將的露琪亞。感覺到投射而來的目光,露琪亞抬頭迎向一護,啓口道:「今天是戀次提議邀你過來的,你就再『從命』一次吧。」

 

綾瀨川弓親在旁看著朽木露琪亞、黑崎一護,最終將眼神移至阿散井戀次身上。

他越不越不了解現在劇情的走向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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