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
寫我所愛。ao3:stilldeep / wb:深仍

庭院深深

© 庭院深深 | Powered by LOFTER

【夏露】香水氣味‧番外

妖精的尾巴(FAIRY TAIL)原作衍生創作。


番外* 交換條件 × 伽蕾
番外* 心之所向 × 灰安
番外* 限時快遞 × 傑艾
番外* 亦敵亦友 × 夏露


--

 

《番外一》交換條件

 

  「那個……」

 

  米拉珍從成堆的玻璃杯中抬起頭,看見伽吉魯一臉彆扭地望著自己,神情似乎有些緊張,和平常凶狠的模樣判若兩人。她放下手中的擦拭布,微笑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呃……就是……」伽吉魯的眼神在四周掃蕩兩次確定沒人後才繼續說下去,「我聽到了,你和灰說的那個勇氣靈藥。」

  聽到「勇氣靈藥」這四個字,米拉珍心中很是意外,卻故作不在意地說:「那個阿……你對那東西有興趣嗎?」

  「呃……也不是說有興趣……」伽吉魯顧左右而言他,「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其他人喝了之後會做出什麼事而已。」

 

  絕對、絕對只是想看看其他人喝了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而已喔。

  絕對、絕對沒有私心喔。

 

  「其他人……例如誰呢?」這話挑起了米拉珍的興趣,她的眼底閃過一絲興奮,直直看著眼前和她交情不算甚深的夥伴,期待對方的答案。

  「嗯……一定要說嗎?」伽吉魯額角冒出冷汗,尷尬得不敢與米拉珍視線相對。

   米拉珍故弄玄虛得蹙了蹙眉,頷首道:「不知道對方是誰的話就沒辦法對症下藥了呀,你應該有聽到我和灰說適合每個人的比例都不一樣吧?」

  「所以只要告訴你喝藥的對象,你就能調出適合的配方嗎?」伽吉魯立刻接著問。

  上鉤了!米拉珍暗自在心中興喜,表面上卻非常鎮定,認真說:「雖然不能保證一定能調出來,但用朱畢安和艾露莎的比例去推算的話……應該很快就能成功喔!」

 

  嘛、應該很快啦,應該。

 

  「原來如此。」伽吉魯撫著下巴點點頭,看上去完全被說服了,「那我告訴你……」

   他將頭湊到從吧檯裡探頭出來的米拉珍耳邊,用很小很小的聲音啟口。米拉珍聽完之後滿意得莞爾,然後笑瞇瞇得看著委託人:「那如果我成功了,你要給我什麼好處呢?」

 

  什麼?

  伽吉魯完全沒想到米拉珍居然會跟他談條件,而且還是在笑得這麼無害的情況下。他皺著眉歪著嘴瞅著她,心中想著萬一對方要求他做些怪事該怎麼辦?

 

  「哎呀,你不要那個表情嘛,我又不會讓你做怪事。」

   米拉珍好似看透伽吉魯的想法,擺擺手要他放心。

  伽吉魯雖然驚訝米拉珍看出自己內心所想,但又很快的被說服了。對方可是公會裡的夥伴呀,應該不會害他的……吧。

 

  「那你說說你想要我幹嘛?」伽吉魯問道。

  「等艾露莎回來,你幫我想辦法再讓她喝一次勇氣靈藥。」米拉珍再次綻放那媲美天使般的微笑。

  「嗯,好呀。」感覺並不是什麼難事,他爽快得答應這個交換條件。

  「那麼一言為定嘍。」米拉珍伸出右手,伽吉魯見狀,也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握了一下米拉珍。

 

  而一個月後,蕾比當著眾人的面吻了伽吉魯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THE END-

 

 

《番外二》心之所向

 

   公會的大門被悄悄推開,某個人從門板後方探出頭來,小心翼翼地觀望公會內部。

 

  「朱畢安?」

  瓦卡巴還以為是哪個害羞的委託人躊躇不前,正要招呼卻發現是好幾日沒來公會的藍髮女人。

  聽到瓦卡巴的招呼聲,夥伴們紛紛回過頭向朱畢安問候。

 

  「好久不見呀朱畢安!」

  「你痊癒了嗎?」

  「聽說你發燒到將近四十度……還好嗎?」

  「醫生有沒有給你打針呀哈哈哈。」

  「這幾天你應該有充分休息吧!」

  「如果不舒服的話不要勉強喔!」

 

  在惡夢般的當眾示愛和把公會弄得一團糟之後,隔天朱畢安謊稱自己生病發燒無法工作。事隔一個星期後的今日,她覺得也沒辦法拖下去了,決定來公會。和好久不見的夥伴們見面讓她很緊張,畢竟之前做了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事情,還好今天一見,大家都如往常般的親切,讓她放心不少。

  她頻頻點頭謝謝大家的關心,表情甚是羞赧,接著獨自往內走去,想到張貼任務的木板那兒物色新工作。突然有人拍上她的肩,她下意識回過頭,眼前出現的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灰大人……」她愣愣開口,雙頰瞬間紅透。

  「你跟我出去一下。」灰不等朱畢安答覆就拉著她的手腕出去。

 

  他們倆人來到離公會不遠處的河堤邊。河道旁一棵棵楓樹朝天空伸展,自葉縫篩落的陽光斑駁了紅磚路面。灰把朱畢安帶到楓樹下後便放開她的手,面對面與她對立。朱畢安有些不知所措,低垂的雙眼不敢與灰相對。

 

  「你,裝病好了呀?」灰首先開口,劈頭第一句就是拆穿朱畢安裝病的真相。

  「咦……?」被識破的朱畢安驚慌抬起頭,「那個、朱畢安……呃……」

   果然是英明的灰大人,居然能識破我裝病!但是……為什麼他知道我是裝的呀?

  朱畢安默默在心中讚嘆心儀男人的洞察能力卻也同時懊惱到底哪裡出差錯。

   「你是不敢來公會才裝病的吧?」灰搔著自己的頭髮說道,「不要想太多,你那天會做那些事情,是因為米拉的飲料。」

 

  灰將勇氣靈藥的真相告訴朱畢安,其中包括艾露莎的婚紗插曲也一併放送,惹得朱畢安不禁失笑。

 

  「所以說,你不用太在意,畢竟不是出自你的本意。」

  灰語氣開朗地安慰道,但那句話卻頓時使朱畢安斂起笑容。她輕咬下唇,似乎在遲疑些什麼,一旁的灰並沒有發現。

  「因為勇氣靈藥的事米拉希望我不要讓別人知道,所以我才把你拉出來說的,現在可以回公會了,走吧!」

  告知朱畢安真相的任務達成,灰轉身欲離開,揮揮手示意朱畢安跟他一起動作。沒想到下一秒,一個力量將他拉住使他無法往前,他疑惑地回望,只見朱畢安低著頭,雙手扯住自己的右手。

 

  「……朱畢安?」

  「朱畢安一直都喜歡著灰大人,即便那天是因為魔法藥水而做出那種事,但……那份心意是不變的。」

 

  朱畢安平靜的嗓音清清楚楚地將一字字送到灰的耳裡。風徐徐吹過,枝葉颯颯婆娑,葉影在他們身上斑斑起舞。灰無法看清朱畢安的表情,卻也毫無動作,只是讓她繼續抓著自己的手,任由沉默蔓延。忽然遠方傳來一陣琴聲巧妙地打破兩人之間的安靜氣氛,緩慢的旋律加上沉穩的伴奏,一股淡然的哀傷伴隨片片日光圍繞他們。

 

  「……」是悲愴。

  「嗯?」

 

  灰聽不清朱畢安小聲的囈語是曲子名稱,完全理解不能的他出聲表達疑惑,可是朱畢安只是默默放開灰的手,腳一邁就要往灰的身旁走過。

 

  她始終沒有抬起頭。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他的沉默就是答案。

  她知道的,知道他不會回應自己的感情,也知道自己的愛戀在旁人看來是如此愚昧。

  可為什麼呀、為什麼,明明就知道,卻還是那麼的痛,痛得她連呼吸都困難。

 

  「你去哪裡?」

  意外朱畢安的動作,灰一把抓過她的手,一個使勁迫使女人轉身面對自己。終於抬起頭的朱畢安眼角帶淚得望著眼前的男人,緊抿的雙唇都泛紅了。

   「你……」灰慌了手腳,這可是他第一次單槍匹馬得面對情緒低落的女生呀!

  「朱畢安、朱畢安只是覺得怎麼連鋼琴都要取笑朱畢安而已……」她扁著嘴抽噎道。雖然她未哭出聲,但表情像極了被欺負卻硬是逞強的小女孩。

  「啊?」鋼琴?

  「朱畢安被灰大人拒絕……結果彈琴的人還彈『悲愴』,朱畢安覺得自己好悲哀……」

 

  原來這首歌叫悲愴呀……不對!現在不是恍然大悟的時候。

  灰看著朱畢安低垂又落魄的眼神,劍眉微蹙,理解了對方似乎誤會了些什麼。他輕輕拉起對方的葇荑,而後開口道:「我什麼都還沒說,你就擅自認定我拒絕你了嗎?」

 

  朱畢安神情驚訝地抬起頭,眼睛不偏不倚對上灰的視線,她無法解讀灰複雜的神情中到底是哪種情緒多一些,只知道灰剛才那句話似乎和自己的理解到的事實有所出入。

 

  「因、因為灰大人都不說話……」朱畢安解釋道,表情甚是慌張。

  「思考比較慢也不行?」灰輕輕挑眉。

  「可是、可是通常不回答就代表……」不願意。

  最後這三個使她心痛的字眼她說不出口。

  「我根本沒有心理準備你會這個時候告白呀!」灰大聲地說,惹得朱畢安更加驚慌,「而且那天也是,我從頭到尾都很惶恐!」

 

  就是有種莫名奇妙但又不得不進入狀況的感覺。

  那天因為藥水而告白的朱畢安和現下突然其來的告白一樣,都讓他不知所措。

 

  「可是、可是朱畢安都表現的那麼明顯了,為什麼灰大人好像都不在乎呢?」朱畢安把憋在心中的苦楚一次道盡,快要落淚的雙瞳定定看著眼前的大木頭。

  「……唉。」灰嘆了一口氣,加重握住朱畢安雙手的力道,「所以我剛剛在想要怎麼回覆你比較好……哪有男人讓女孩子告白兩次的阿。」

  朱畢安眨眨雙眼,有點不能理解灰的意思。只見灰臉頰出現難得的緋紅,眼神瞥向一旁似乎在思忖什麼,但又立刻打消念頭般地蹙眉加上抿唇,彆扭得看向朱畢安。

  「朱畢安,我……」話到一半灰又止住,「我……呃,就是……我想……我、我希望你……」

 

  ──嘖,為什麼朱畢安可以臉不紅氣不喘得跟我告白呀到底為什麼!?

 

  灰十分苦惱又不自在的樣子看在朱畢安眼裡實在有趣,但她還是忍住笑意,想看看灰到底要表達什麼。

  「反正、就是,我呀……我想要……嗯……」

  出乎灰意料之外地,朱畢安此時開口打斷:「朱畢安願意。」

  「啊?」這句話可把灰弄糊塗了,他愣然看著朱畢安,臉上盡是疑惑。

  「朱畢安願意當灰大人的女朋友。」她再次開口用完整的語句傳達自己的意思。

  「你怎麼知道……」我是要問願不願意當我的女朋友?

  「因為朱畢安一直都看著灰大人呀。」在和煦的陽光下她笑靨似花,「人的眼睛會不自覺地往心之所向望去,灰大人知道嗎?」她已經看了太久太久,連他心思的軌跡都能探出。

 

  他聞言,輕輕笑道:「我當然知道。」

 

  他想起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總是期待在公會裡見到她。她總是在一旁偷偷望著自己,還以敬稱稱呼,與他對話時總是異常緊張。灰覺得朱畢安那個模樣很可愛,想說若一直維持這樣的相處模式也沒什麼不好,因為朱畢安這個樣子他很喜歡。


  很喜歡。

 

  「吶,我們回公會吧。」

  「嗯!」

 

  心的方向即使不明說,也會自動朝著心繫之人。

  他們一直都明白。

 

×


  當天傍晚,妖精的尾巴內。

 

  「我簡直就是公會的月下老人呀。」

  「你只是以牽線之名行搗蛋之實而已。」

  「幹嘛把我說的那麼糟糕呢灰?」

  「我這叫陳述事實,米拉。」

 


-THE END-

 

 

《番外三》限時快遞

 

  這日妖精的尾巴內收到一個限時包裹,簽收人的名字寫著艾露莎.舒卡勒托。納茲盯著這個包裹滿臉狐疑,露西見狀,朝著男友的腦袋敲了一下。

 

  「你幹嘛呀露西!」被打的納茲抗議道。

  「這是艾露莎的包裹。」

  「我只是好奇!」納茲翻轉包裹,前後大力搖晃,但沒有任何聲響。

   「裡面的東西可以讓你這樣搖嗎?」灰在一旁撐著頭看納茲幾近耍寶的動作提醒道。

  「它沒什麼重量耶。」納茲說。

  「限時呀……很重要的東西嗎?」露西打量著包裹,提出疑問。

 

  「不然打開吧。」

  啊?眾人驚訝地回過頭,看見米拉珍一臉笑意。

 

  「可是這是艾露莎的包裹……」露西汗顏,她可不想被五馬分屍呀!

  「萬一是很緊急的事情呢?」米拉珍在「很緊急」這三字加重音量,表情甚是認真。

 

  在露西還在猶豫的時候,納茲已經瞬間將包裹拆封。方方正正的紙盒裡面被白色的布料塞滿,納茲取出後手一甩,抖出一件白色的無袖短洋裝。露西注意到紙盒的底部放有一張典雅的留言紙,上面簡簡單單的幾行字,讓她只是撇過一眼便得知這件洋裝的來歷。

 

  「誰會寄這種東西給艾露莎呀?而且還是限時包裹?」灰瞅著洋裝,心中默默想像艾露莎穿上的樣子。

  「是傑拉爾。」露西順手拿起那張留言紙,「他說他偶然看到這件洋裝,覺得很適合艾露莎,所以要送給她。」

  「一件洋裝,感覺完全不緊急呀。」納茲隨手把洋裝塞回盒子內,碎念道。

  「不過好奇怪……艾露莎臨走之前明明告訴我她要去找傑拉爾的。」灰從露西手中拿過那張留言紙,「看傑拉爾的留言,他們短期之內似乎沒見面。」

  「沒見到面呀。」

  米拉珍語氣感嘆,卻遭到灰的白眼:「不要太失望呀,米拉。」再說你也看不到不是嗎?

 

  灰和米拉珍就這樣一來一往、暗中放箭,雙方互不相讓卻也從容地應對。一旁的露西逕自將納茲方才隨手拗進紙盒裡的白色洋裝捧起,這件無袖的洋裝非常素雅,只有裙襬的部分以緞帶繡有一朵朵精巧的玫瑰,她不禁聯想到艾露莎之前亮相的那件婚紗也是裙襬上有玫瑰圖樣。連艾露莎愛好的小細節都知道得如此清楚,傑拉爾對她的用心可見一般。

 

  這兩個人啊,即使從頭到尾不承認這段感情,在旁人眼裡看來已是默認的一對。

 

  「傑拉爾一定很把艾露莎放在心上吧。」露西露出微笑,暗暗為艾露莎開心。

  「隨便寄件洋裝來就代表很把對方放在心上嗎?」納茲以為露西是欣羨艾露莎收到洋裝,不禁不滿地反問。

  「當然了,他們相隔那麼遠又幾乎不見面,傑拉爾還急著要把洋裝送到艾露莎手上,難道不重視她嗎?」

 

  無視納茲露出理解不能的神情,露西小心翼翼的將洋裝摺好,收進紙盒之中。

  等艾露莎回來,再求她原諒我們的魯莽吧……關於拆了傑拉爾的限時包裹這件事。

 

 

-THE END-

  


《番外四》亦敵亦友

 

  納茲趴在露西的梳妝台前,兩眼直盯著香水瓶,如同再與敵人對峙般。

  自從那天與露西把話講清楚後,她就開始光明正大的噴香水了,還直接把這東西從浴室接回臥房內,完全無視他不滿的情緒。雖然納茲曾經幾度抗議,但露西都會以「你自己心態的問題」反駁他,讓他無話可說。

 

  「嘖,你這個把我味道蓋過去的傢伙。」

 

  他以兩指拎起瓶身,前後左右連瓶子底部都看了兩遍,似乎在刺探敵情。淡粉色的澄清液體在室內燈的照耀下閃著光,而液體留下的清淺影子在桌面上搖搖晃晃。納茲想起第一次吃掉露西那天,他就是這麼舔著這瓶香水所散發的氣味。

 

  「我當時居然舔了這東西……」他吐了吐舌頭,表情甚是嫌棄。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沒有這傢伙的話,他和露西現在應該還不會是這種關係吧?想到這裡,納茲的眼神柔和許多,輕輕放下香水瓶,並在瓶蓋上頭拍了兩下,小聲道:「謝啦……」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這瓶香水真的幫了他的忙。

 

  「你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什麼呀,納茲?」

  洗好澡的露西從浴室出來,身上裹著白色浴巾。自從他們交往後,納茲幾乎每兩天就來她這邊過一夜,她已經不打算因為納茲而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了。

 

  「沒有呀,露西聽錯了。」納茲隨口敷衍道。

 

  露西正用毛巾擦拭著滴水的頭髮。納茲走到露西身後,輕輕扣住她的腰,臉靠在她雪白的背上。

 

  「納茲?」不會又要偷襲我吧?

  「這瓶香水用完後,我再送你吧。」

  「咦?怎麼這麼突然?」

  「你不是喜歡嗎?」

  「但你不是很討厭?」

  「可你喜歡呀。」納茲加重了抱露西的力道。

 

  露西莞爾,旋身與納茲相對,輕輕摟上他的頸項。你變成熟了呢,納茲。她的聲音在笑。那是你一直都小看我。納茲撇著嘴道。你很多時候都像個孩子呀!露西捏捏納茲的鼻子,卻在下一秒被對方擒住了手,還被反吻了一口。

 

  就像那天那樣把你吃掉吧,你說好不好露西?

  納茲……!

 

  

-THE END- 



评论(2)
热度(247)
  1.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